陆沅听了,回答(dá )道:大概是我痛觉神经麻木吧,不觉得疼。
容恒脸色微微一沉,随后道:你是晕过去了吗?再(zài )不开门,我就又踹门了——
霍靳西脸色隐隐一凝,不动声色地瞥了慕浅一眼。
她蓦地僵住,试(shì )图在黑暗之中看清楚这个自称是警察的男人,究竟是什么模样。
唯有她,戴着连衣帽,裹着围(wéi )巾,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,像一个格格不入的怪物,逃也似的离开。
操!你他妈脑子进水了是(shì )不是?容恒瞬间更加暴怒,这世上男人死绝了,你要看上他?!
陆沅仍旧站在办公室门后,眼(yǎn )睁睁地看着他进来,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,很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回过神来,重新关上了门(mén )。
慕浅见状,不由得道:你交了那么多新朋友,肯定也有很多男孩子追你吧?有没有喜欢的?
那是一块胎记,不大,也并不明显,只是因为她皮肤太白,才显得有些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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